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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粗的链子也栓不住要跑的狗是什么意思求解答

admin

狗是栓不住的什么意思

通常泛指人心。

狗是栓不住通常泛指人心,心有所往,靠简单的禁足是挽留不下内心的想往的。

在粗的链子也栓不住要跑的狗是什么意思求解答-第1张-宠物相关-宝佳网

狗属于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真兽亚纲、食肉目、裂脚亚目、犬科动物。中文亦称"犬",狗属于食肉目,分布于世界各地。狗与马、牛、羊、猪、鸡并称"六畜"。有科学家认为狗是由早期人类从灰狼驯化而来,驯养时间在4万年前~1.5万年前,发展至今日。被称为"人类最忠实的朋友",现如今是饲养率最高的宠物。其寿命约十多年。

再好的链子拴不住要走的狗下一句是什么

想走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求。

经典心情短语:再好的链子也拴不住一条要走的狗。小时候总怕别人不喜欢我,拼命迎合讨好,被人误会简直恨不得抓着对方衣领解释三天三夜,现在越活越心大,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1、在古代,我们不短信,不网聊,不漂洋过海,不被堵在路上,如果我想你了,就翻过两座山,走五里路,去牵你的手。

2、没用的东西,再便宜也不要买,不爱的人,再寂寞也不要依赖。

3、想一千次,不如去做一次。华丽的跌倒,胜过无谓的徘徊。

4、无论我走到哪里最想去的还是你身边。

5、“我好害怕,害怕你哪一天突然就不爱我了”“傻瓜,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爱过你”。

6、如果你是海,我愿削足为鱼。

7、原谅我经常明明在乎,却装出无所谓的态度。

8、不一定每个女生都喜欢长得帅的男生,但每个男生都喜欢长得漂亮的女生。

狗咬死人的具体事例 快周一用 快!!!

第一个:

根据现行法律狗主人只需民事赔偿但这又显失公平这个史无前例的事件让司法机关陷入两难

孩子死了,没满7岁的他死在两条狼狗的血嘴下;狗被杀了,为了"公道"也为了安全警察吊死了它俩;母亲几乎疯了,受不了刺激的她整天躲在被子里;养狗的被抓了,理由是"过失致人死亡";买狗的跑了,他说"人家还在火头上,他怕";村子里乱了,计划生育也顾不上干了;警察也糊涂了,抓与不抓他们也不知道了。

事情过去多日之后,疑惑和不确定仍旧围绕在吕梁山下:悲愤与逃避,阴谋与偶然、赔偿与坐牢,一切都躲藏在未知和不确定里。

狗咬死了人,到底抓不抓狗主人?抓人该抓买狗的人还是养狗的人?抓了人又该怎么办?是赔偿还是坐牢?都说狗咬人不是新闻,但这桩看似普通的社会新闻后面,其实蕴藏着复杂的社会和法律问题。

为了厘清其中的是是非非,本报记者专赴千里之外的山西吕梁进行调查采访。

8月31日下午1时30分,出生于1999年10月10日、不满7周岁的崔利伟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死了,被同村村民崔乃应家的两条大狼狗"活活咬死"!

7天后的9月7日,本报记者远赴山西吕梁,走进了悲剧里的世界。初秋的吕梁山笼罩在一片灰蒙里,是尘、是沙也是雾。

崔利伟的家位于吕梁市离石区的马茂庄,那是当地一个颇有名气的城乡接合部。以前,这里的农民大多以种菜、卖菜为生。近年来,煤矿、工厂、房地产接连出现,地底下成堆成堆的"黑金"被掏了上来,以前的菜农大多成了商人,他们喜欢养些大狼狗来守护自己的财产。

崔利伟的父亲崔保平就是其中一个。近些年来,勤劳的崔保平经营着自己的小石灰场,尽管生意不大,但足够让全家富足。几年前,崔保平从村里搬了出来,搬到了村子里的一条小河旁,那时河里有水,还算清澈。只是渐渐的,自家的院子前方盖起了一座工厂。一年前,崔保平拿出10多万元,在原来的地方重新盖了房子,他仍然选择与工厂、高架桥相伴。在新落成的院子里,他也养了两条大狗。

悲剧发生了多日后,37岁的崔保平仍旧呆坐在沙发里,黑黑的胡子爬满了脸颊,目光有些呆滞,旁边坐满了前来探望的亲戚和朋友,只是大家都不大说话。崔的妻子吴海燕仍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噩梦冲乱了她的神经,她蜷缩在床上,一听到声音、看见陌生人就往被子里躲。

7岁男童的"流年"

8月31日下午1时30分,客厅里的吴海燕已有些时间听不到院子里儿子玩耍的声音了,她突然有些着急。自家的两条大狗安静地躺在院子里打盹,而一直在门旁挖土玩的儿子不见了踪影。"孩子乖得很,从不乱跑,应该在门外",吴海燕决定出去找找。与此同时,距离吴海燕家5里地的崔乃应家,主人崔乃应也在着急,他的大狼狗"虎"和"贝贝"不见踪影,它们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吴海燕起身找孩子,崔乃应也推着自行车出了门,他得把狗找回来,他决定回公司看看,他所在公司就在吴海燕家门口,那是吕梁当地的一家颇有名气的煤气化公司。

家门外没有孩子,只是"地上满是血迹,孩子的袜子和被撕碎的衣物散乱在地上,房后空地上的草丛里有两条大狗"。远远的,吴海燕看见两条大狼狗浑身是血,正在凶狠地撕咬着什么,吴海燕"吓得不行",拿了把铁锹就往空地奔。令吴海燕今生无法忘记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两只大狼狗的利爪之下,竟是自己早已没了人形的儿子!吴海燕发狂地挥舞着手中铁锹向狼狗劈去,但两条长达1米的狼狗凶狠至极,不但没有被吓跑,反而向她扑了过来。

吴海燕撕心裂肺的呼救,引来了附近的邻居,但此时孩子已断气。而被赶开的两条大狼狗怎么也不愿离去,始终在孩子尸体附近徘徊。

崔乃应正骑着车顺着公路往公司赶。1时40分左右,崔乃应到了公司,在公司门口他看见了孩子的父亲崔保平。"我狗呢?"崔乃应问。"孩子都死了,你还要狗",崔保平冲上去抓住了崔乃应的衣领。怒气冲冲的崔保平连拖带拉地把崔乃应带到了孩子的身旁,"孩子光光的满身是血,右半边脸和下身被咬掉,已经不行了。"崔乃应说。

孩子去了,狗被杀了

8月31日下午,正在城里忙生意的崔保平接到了一个"几乎要了他命"的电话:"利伟被狗咬死了!"他发疯般地往家奔。儿子的尸体躺在屋后的草丛里,37岁的崔保平几近崩溃。

此时,听到消息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赶来了,"来了好几百人"。见人多,狗也怕,"跑得远远的站着看"。58岁的崔乃应被孩子的家人关进了屋里。他没能躲过孩子亲人的耳光,"那些女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我脸",事后,被关进了拘留所的崔乃应指着自己的脸告诉记者。打过之后,崔乃应就"蹲在院子里,无论干啥都不吭声",只是说狗是他二儿子崔进才的,"我只是给他养"。

当天下午,狗就被杀了。蔡应生作为马茂庄的村委副主任是该村的"父母官",也是杀狗的主要见证人。

下午3时多,接到报警的离石警方赶到了现场。如何处理作恶的"凶犯",防止其再次伤人成了警方首先要面对的问题。"两条大狼狗始终在孩子的尸体附近徘徊,众多群众及男孩家属都无法将其赶走",而且"狗很大,1米多长,七八十厘米高,又经过训练,平常只听主人的,警察想尽了办法都未能将狗带离,最后还是崔乃应的舅舅过来才解决问题"。

蔡应生说,"一条狗是被套住的,一条是在狗窝里找到的,狗窝的那只被人捅了一刀。狗被吊起来后,没有立即死,他们采用农村常用的杀狗方法,往嘴里面灌水","狗是被'冲肺'而死的,一瓶矿泉水就解决了问题"。由于担心狗疯了或有其它的病,"狗当场就被拉走埋掉了"。而实际上,"当时想用枪打,但派出所没带枪"。

儿子跑了,老子被拘了

儿子的意外惨死让母亲吴海燕备受打击。从9月1日起,吴海燕就再也没有下过床,她"躲在被子里,整天把枕头抱在怀里,说是抱孩子。她不愿说话,见到生人就发抖,拼命地往被子里钻,然后探出头来看看,再躲进去"。"她都快疯了!"孩子的父亲崔保平说,"她一这样,孩子的奶奶就心疼得大哭,奶奶一哭她也跟着哭,奶奶只有抱着她,哄孩子一般地哄她'不怕,不怕'"。"她现在不吃不喝,开始几天靠输液维持,现在液也不让输,针一插就被拔掉,只能靠两个人架着强行灌点牛奶,然后吃些安定药"。

8月31日下午,崔乃应被死者家属扣留,"崔保平腰里别着一把类似于杀羊刀的东西",崔乃应非常害怕。晚上8时多,趁人多,崔乃应偷偷地溜了,但他不敢回家,打了个出租车到了后瓦村舅舅家,并"在那里住了两个晚上"。而狗的真正主人崔乃应的二儿子崔进才一直没露面。

9月2日上午,仍在舅舅家的崔乃应接到了大儿子的电话,大儿子告诉他派出所、街道办、村干部正出面协调这个事情,让他回去处理。崔乃应打了个出租车到了村里,"孩子的叔叔伯伯都在"。在派出所、街道办和村干部的协调下,双方开始坐下来协商。"事情谈了不到一半,就到了中午",众人在村干部带领下到马茂庄大酒店吃饭,准备下午接着谈,但"小孩的叔叔伯伯没有一起去"。

让崔乃应意外的是,当天下午他就被拘留了,被拘的罪名是:过失致人死亡。更让崔乃应意想不到的是,他被拘留颇费周折。9月2日,就在当事双方坐下来谈判的同时,孩子的舅舅找到了吕梁市信访局,"信访局很重视",要求有关部门从重从快妥善处理此事。同一天,因为难以掌握刑事定性依据,离石区公安局、离石区人民法院、离石区人民检察院就刑事责任定性问题开始组织会商,当地基层政府开始采取一些预防措施。最终,当晚7时左右,离石区公安局参照"过失致人死亡"的刑法依据,对狗主人崔乃应进行了刑事拘留。

而狗的另一主人,崔乃应的二儿子崔进才在事发后却一直没有露面,大家都说"老二逃了"。但孩子的家属认为崔进才没跑远:"事发后,老二(崔进才)的运输还在跑,一直没停下来,这种生意都是现金交易,肯定有人知道老二在哪儿。"

9月2日,离石区公安局的专案组驻进了村里。"公安局7人,村里7人",由一姓杨的副局长亲自挂帅。"村里没权处理,公安局来了,只能协助,而抓不到老二,公安也没办法",现在"这个事情现在成了村里的中心工作,其它什么事情都弄不成,计划生育任务一个也完不成,只能往后拖",蔡乃生说。

狗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崔乃应家的两条狗一公一母,公的叫"虎",母的叫"贝贝",是小儿子崔进才花4000多块去年秋天在太原的狗市买的,并且"经过良好训练,买回的时候已经成年"。崔说家里其他人平常顾不上喂养,一直由他带。尽管血统名贵,但两条狗都不挑食,"我吃什么它们就吃什么,馒头、油条、米饭、剩骨头什么的都吃,一般很少喂肉"。

平时,崔爱去附近的广场扭个秧歌跳个舞什么的,一般也要把狗带上。这两只狗非常听话,让它们卧下就卧下,让跟着人走就跟着人走。平常出门,附近的小孩也会逗逗这两只狗,可狗也并不咬,很乖巧,"连小孩子的裤管都没咬过"。经常与崔乃应同去公园遛狗的一经营钢材的老板也称:"他的狗很听话,每次街上相遇,我的狗总是往上冲,怎么叫都不听使唤,而他的两条狗一叫就回去。"那么,平时如此乖巧且训练有素的狗为什么突然野性大发?这让众人不解,也使崔乃应本人迷惑。

崔乃应回忆,事发前天晚上11时左右,他在朋友饭店里拿了些剩肉、剩骨头,回家喂了狗。而8月31日上午8时左右,干完活的崔乃应在街上买了些油条回家喂狗,但"虎"和"贝贝"都不吃,崔乃应以为是昨天晚上吃多了就没在意。中午12时多,离了婚、家里没人做饭的崔乃应像往常一样回公司吃饭,两条大狗也紧随其后。吃饭期间,崔让狗蹲在大门口等他。吃完饭,崔带了些剩饭剩菜准备喂狗,"还是不吃,两条都不吃",崔觉得奇怪,"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崔准备回家再喂。

实际上,觉得狗有些反常的不止崔乃应本人。"12时多,崔乃应的两条狗跟我家的狗干过一架,后来被崔唤回去了",在离孩子家不远的一个废品收购处,主人这样告诉记者。而当天狗的凶恶和攻击性也让许多人惊愕。

如今,狗被弄死了,这让两家人都觉得可惜。"狗是经过训练的,如果狗还在,练练就知道狗是怎么回事。而且还可以到太原去找找原先狗的主人,问问什么也就清楚了。"孩子的一位叔叔说。而狗的死也让崔乃应愤愤不平和委屈:"狗咬死人的时候我不在场,希望警察调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的狗咬的?它们平时很听话的,我真希望公安能剖开狗的肚子看看,它们是不是真的吃了人!"

蓄意所为还是"祖坟不好"?

在9月1日写给离石警方的另一份材料上,崔保平写道:"我家与崔乃应一家多年来关系一般,来往并不多。但近几年,崔乃应在我家附近的煤气化公司从事打扫卫生和烧茶炉的工作,并且他几乎每天偷公司的废铁等物,一般情况下,他从公司院内往外扔到我家院内,再拿回家。但从今年4月起,我家在院内紧靠吕梁煤气化公司修起一排平房并围起了院墙之后,他的偷窃行为就很不方便了。故而,崔乃应对我家怀恨在心,并故意从太原买回两条训练有素的大狼狗,调教训练后,对我儿下毒手。"

9月7日,拘留所内的崔乃应告诉记者:"前一两年,有过这么一个事情(偷铁),是从外面拎的烂铁,那家人说过我,但没吵架。两个儿子与孩子的父亲年龄差不多,为了村子里的工程,难免有些矛盾。两家只是关系不好,没有过节。"而该村村委会副主任蔡乃生告诉记者:"两家有没有过节不清楚,以前关系还不错,应该说没有伤害他的动机。"在村里专事钢材经营的一老板告诉记者:"他们(崔进才)在村里比较霸道,村里面有什么工程都得经过他。"

对于孩子的死因,当地还有另一种说法:"他家风水不好,孩子的伯伯一个月前被人砍断过手,堂哥也被车给撞了。"在去往死者家的的士上,司机如是告诉记者。

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孩子的伯伯崔忠平告诉记者:"自家祖坟位置不怎么好,接二连三地出事。"自己的手一个月前被人砍断了,当时一伙人拿刀砍他的一个侄子,并连自家上前拉架的老奶奶也被一块打,他边劝边打电话报警,一把砍刀向他头上落了下来,他抬手想挡,"刀砍在了手腕上,骨头断了,就剩皮","已经花了6万多,算是保住了手"。而自家的侄子在孩子出事6天前被车撞了。

狗主人有罪吗?赔钱还是坐牢?

如果只是单纯的民事责任,是不是有人可以专门养狗去杀人然后赔钱了事

马茂庄一60多岁的老汉说:"我活了60多年,还没听说过狗吃人。"山西当地的一家媒体的记者说:"狗也吃人,闻所未闻。"孩子父亲崔保平说:"建国50余年来,谁听说过'狗吃人'的事件?"狗主人崔乃应说:"58年了,第一次知道狗会吃人。"离石区看守所的警察说:"狗咬死人还定罪?"而离石的公安、检察、法院系统也满是疑惑:"狗吃了人,我到底抓不抓人,抓人又该抓谁?抓了人又能怎么办?"

9月2日晚7时,崔乃应被关进了离石区拘留所,他的罪名是:过失致人死亡,而定案的依据是"离这个比较近"。但这一做法却引起颇多争议。有人说当地警察是为民请命,还有人说警方是知法犯法。

"事情这么严重,影响又大,必须给受害人家庭一个交代。"离石区公安局局长王秋云说。但拘留背后的利害关系王秋云十分清楚。"在国内,动物伤人或致人死亡,主人一般只负责民事赔偿,被抓或被判刑的还没听说过。现在人是抓了,但没有证据表明对方存在故意,法律上很勉强。而且狗的真正主人崔进才还没找到,即使找到了,该不该再抓,抓一个还是两个不好说,况且,即使抓了人,到底是民事赔偿还是刑事责任没法说。"

在全国率先报道此案件的《山西青年报》记者王卫华则说:"这是法制社会的一个巨大漏洞,即使对方没有故意,但仅仅是赔点钱肯定说不过去,全国人民也不会答应,毕竟是狗活活地咬死了人,而且还吃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民事责任,那么是不是有人可以专门养两条狗去杀人,然后赔点钱了事呢?是不是死者的家人同样也买狗咬死对方的小孩,然后赔点钱呢?"

对于这些争论,中山大学法学院副教授聂立哲认为:"警方在处理的过程中,查是可以查的,但如果没有证据证明狗的主人存在故意,是不宜上升为刑事案件的。小孩死的方式比较惊奇,比较少见,在情感上难以接受,从监护不力的角度看,狗的主人存在着过失,拘留有点道理,但这只是生活中的过失,需要加强防范。"聂立哲还认为:"这种事情的出现是社会管理上的漏洞,需要行政法规的进一步的完善。"

而广东南国德赛律师事务所高级律师、省人大代表颜湘蓉则认为:"在全国范围内,动物咬死人的例子是有的,但都没有刑事立案,动物的主人大多承担的是民事赔偿责任。此案涉及的是动物的行为,争议较大,律师大多会为其作无罪辩护。另外,如果以过失致人死亡罪来立案件可能值得商榷,我个人认为以刑法第115条'危害公共安全罪'立案会更贴切,更合理一点,因为它针对的是不特定的人,针对的是公众的一员。从这个角度上法律是存在漏洞的,需要全国人大常委会对具体的法律条文作出更为明确的规定。"

现在,狗的饲养人已经被抓,但狗的真正主人崔进才却一直没有露面。崔乃应说:"孩子的家人正在火头上,儿子不敢出来",并表示愿意"精神上给人家赔礼道歉,经济上赔偿损失,方式上希望村里和街道办出面","村里分了一套80平方米的门面房和一套84平方米的住房,价值29万,扣除应上交村里的7万,剩下的22万都赔给他们"。

而孩子父亲崔保平则说:"人不是你咬死的,你心里没鬼,你干嘛要躲,你怕啥子呢。""到现在崔乃应一家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更别说赔偿损失",再说"我要钱有啥子用,钱又不能换回我儿子"。崔保平表示:"一定要弄清楚孩子是怎么死的,他们应该坐牢。"

另一种说法是,崔进才一直不出来就是为了把事情闹到法院,"出面不如不出面,私下协商要赔二三十万,而法院的民事判决赔七八万就可以了"。但事情的发展并非如此简单,据马茂庄村委副主任蔡乃生透露:"现在专案组正在做崔进才家人的工作,希望他能早日回来。他这么一直不出来,警方觉得他心里有鬼,不排除近期对其刑事拘留并通缉的可能。"

第二个:

疯狗冲进农舍咬伤6岁孩子

孩子16天后发病死亡

记者9日赶到南吕镇采访时了解到,其中被疯狗咬了的死亡有一名只有6岁的孩童,该孩童住在南吕镇鹿寨村。

据孩子的父亲薛先生介绍,11月14日下午3点,不知是谁家的一条狗突然冲进他家的后屋睡觉,他的母亲拿起棍子把这条狗驱赶了出去。这条狗出去后不久又返回来到薛先生家门口,当时他的6岁儿子正在门口玩耍,这条狗扑上去对准孩子的嘴巴咬了一口,当即把孩子咬得鲜血直流,倒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先生闻讯赶出来时看到,孩子倒在地上后,疯狗还要冲上去咬,他当把操起一根铁棍把这条狗打死在地。随后,他急忙抱着被咬伤的儿子,在镇卫生防疫站打了狂犬病疫苗针。

孩子打了狂犬病疫苗后,情绪稳定了,也没有出现不良症状,薛先生以为孩子应安全了。不料,11月30日中午,他的孩子突然发病:孩子叫痛,见到什么都怕,别人叫话声音大也害怕,孩子一怕就会叫喊。孩子脸色苍白,精神恍惚。薛先生当天下午4点钟把孩子送到屯昌县人民医院。医生诊断:他的孩子患的是狂犬病。

第二天,他在医生建议下把孩子送于省农垦医院治疗。随后又在医生建议下,把孩子送到省防疫控制中心求治。几个专家对孩子进行诊断治疗,仍没能把这孩子从死神手中抢救过来,薛先生的孩子于11月31日晚上9点多钟死亡。

薛先生今天下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忍不住流水直流地说:“我以为孩子打了疫苗会没有事了,不料10多天后还是死了……真的叫人伤心。”

狗突然发狂咬主人和邻居

主人10多天后死亡

第二个被疯狗咬的人叫林家全,今年47岁,他是南吕镇五星村人。他是被自家养的狗给咬了后发病死亡的。记者9日赶到他家里采访时,其妻子和妻弟向记者介绍了情况:

11月13日早上5点多钟,林家全岳父家养的狗突然发疯,把同村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和一位10岁的孩子咬伤,被咬伤的人找上门后,妻弟带着被咬伤的人去卫生防疫部门打了狂犬病疫苗。

随后,妻弟找到林家全帮忙一起去抓咬人闯祸的狗,11月13日上午,林家全与妻弟一道在村口找到了那条咬人的狗。林家全一手拿着木棍一手准备去抓狗,不料狗发疯向林家全头上冲过去,一口咬了林家全的鼻子,把他的鼻子咬得稀烂。林家全当即昏倒在地上。

家人当即打120求救,把他送到屯昌县医院进行治疗。医生给他打了狂犬病疫苗后,又把他咬伤的鼻子缝了10多针。林家全在医院住了一星期后从医院出来。当时他病情稳定,没有出现异常情况,有人还说他出院后还在外面喝酒。

10多天后,林家全病情突发,他全身发热出汗,对家人喊喉咙痛,死之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病发当天下午死亡。

今天在林家全岳父家采访时,记者问:“那条咬人的狗,你们养了多长时间了?”

林家全的妻弟回答:“2年多时间了,它和我姐夫都很熟。”

记者问:“狗为何发疯的?狗在发疯前有预兆?”

林家全的妻弟回答:“我们根本没想到养了2年多的狗会发疯,我们也不知什么原因。”

老板的狗突然发疯咬伤打工仔

打工仔10多天后发病死亡

第三位被疯狗咬后发病死亡的,是屯昌县乌坡镇居民王鼎天,他今年50岁。记者9日赶到他家里采访时,其妻子介绍了情况。

11月23日上午,王鼎天到乌坡镇附近一家槟榔园内帮老板摘槟榔,当天上午11点多钟,老板的看守槟榔园的狗突然发疯,跳起来向正在摘槟榔的王鼎天扑去。王鼎天马上用双手抓住疯狗扑上来的2只前腿推开。摔在地上的狗爬起来后,又朝王鼎天身上扑去,这下王鼎天没能躲过,他的左眼被狗爪子抓得鲜血直流。王鼎天马上退到一边,并大声呼救。此时疯狗再度扑上去直咬王鼎天受伤的左眼,王鼎天用手挡住。虽然狗没有咬到,但疯狗的嘴巴已接触到了王鼎天流血的伤口,伤口上沾满了狗的口水。

槟榔园的老板与其他人闻讯赶到后,把疯狗打死在地上,并马上带王鼎天到乌坡镇卫生防疫站打预防针和包扎伤口。王鼎天当天的病情得到控制,没有出现异常情况。

12天后,王鼎天病情突然严重,他被抓伤的眼睛肿得很大,心脏跳得很快,身体发热,他怕风、怕冷、怕水,情况相当危险,家人马上把他送到屯昌医院进行治疗。然而为时已晚,医生认为他的病情很严重,已无法医治了。12月4日晚,王鼎天被家人接回家里,第二天早上9点多钟死亡。

槟榔园的老板已给王鼎天的家人1.5万元治疗和安葬费,并许诺再给4.5万元。

狗患引起恐慌

镇政府和村民组织打狗队灭狗

记者9日在屯昌县南吕镇政府采访时了解到,事情发生前,村民养狗主要是为看守房屋防小偷。几乎每家每户都养了1条甚至几条狗。然而大多数村民没有把狗绑在家里,任其在外面溜达,给路人或村民造成了很大的隐患。

事情发生后,南吕镇政府马上组织了打狗队,挨家挨户搜狗,发现狗立即打死,并不许村民再养狗。村民也从此事中得到了教训,主动配合镇政府的灭狗行动,要么把狗卖给餐馆,要么自行把狗打死。

记者在乌坡镇采访时了解到,该镇村民都得知了疯狗咬人至死的事情,全镇村民都投入到了打狗运动中,记者在该镇的街头没有发现一条狗。然而记者路过屯昌县街头时,街头马路上到处是狗,狗在车流和人群中乱窜,给行人和车辆造成很大威胁。

今年全省狂犬病夺7命

记者在海南省卫生厅了解到,至11月底,全省累计报告狂犬病例7例,死亡7例,这7例分别是:屯昌3例,万宁、琼中、儋州、澄迈各1例。全部为家犬咬伤后1个月内发病死亡。狂犬病是一种人畜共患的急性传染病,病死率达百分之百。

据有关负责人介绍,造成狂犬病的原因有:1、城市养宠物犬、农村养看家犬的人越来越多,狗的数量增加而管理不善;2、犬只免疫接种率不高,特别是在农村地区的看家犬基本不免疫接种;3、被犬咬伤的患者未采取正确的伤口处理措施和狂犬病疫苗接种措施。

要防治狂犬病要从这样几个方面着手:1、对群众加强狂犬病的防治知识教育;2、加强被犬伤害者的诊治与狂犬病病人的救治工作,医疗卫生机构应认真做好人用狂犬疫苗及抗血清等制品的储备。

第三个:

7月25日,山东潍坊昌邑市奎聚街道石湾店村一徐姓村民在拴自家养狗时被狗残忍地咬死,据悉,此狗以前曾咬伤过女主人。张先生支招说,家里养有猫狗的市民,最好及时给宠物接种疫苗。

7月25日,山东潍坊昌邑市奎聚街道石湾店村一徐姓村民在拴自家养狗时被狗残忍地咬死,据悉,此狗以前曾咬伤过女主人。就在6月份,家住潍坊昌邑城区财源纺织公司院内的一名老太在喂食自家的三条狗时也被咬伤致死。自家养的宠物狗平日里很乖、很温顺,咋会突然跟自家人“六亲不认”呢?为此,笔者采访了山东潍坊昌邑市畜牧局的高级畜牧师张平德。

张先生分析说,宠物狗突然跟主人翻脸,有客观原因:春夏季是猫狗等宠物发情和繁殖期,这期间它们的情绪波动很大,稍有刺激就会发怒伤人。通常情况下,气温在30℃以上时,宠物猫狗都会出现烦躁的情况,甚至会发狂伤人,眼下天气闷热,这样的天气更易使宠物暴躁不安,平时很乖的猫狗也可能伤人。

张先生支招说,家里养有猫狗的市民,最好及时给宠物接种疫苗。宠物在吃东西和哺乳时,千万别逗它们,别接触它们身体。此外,大家还要专门提醒孩子和宠物保持一定距离,千万别让婴幼儿单独和宠物待在一起。一些成年狗很可能会把婴幼儿当做“弱小者”欺负伤害。

张先生说,一旦被狗猫撕咬抓伤,一定要尽快到当地防疫和正规医疗机构救治。

在粗的链子也栓不住要跑的狗是什么意思求解答

狗狗既然对你没有感情就算你再怎么捆着它它也不会接受你所以不管你养什么狗只要你真心付出真正的带它好即使你不栓着它它也不会跑望采纳

谁知道哪里有喜乐蒂的沉默全文

傍晚时雨虽然小些了,可天仍然灰蒙蒙的。

台风袭来的第二天,荷塘村昏天暗地的,像是卷进了一个天漏云碎的旋涡。

风大得稀奇,房顶上的风向仪吱扭扭地转,稻田的坝子上盘旋着沙尘和树叶,放课回家的小孩骑着单车,灰头土脸地扶稳了车把手,一面把被吹乱的雨衣掖掖紧,一面伸着舌头“呸、呸”地吐掉嘴里的土。

我从荷塘回来已经夜幕微垂了。

积了水的街道很难走,雨水淋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风沙从背后掀过来,身体不自觉就往前跑。

“竹篮子开花,竹篮子开花,喜欢吃香肠♪~黎明呀夜晚,爷爷和雪糕,一起丢球球……”

在家附近的窄路口,看见一个蹒跚而行的小黑点。

我本能地挺了挺鼻子,在混沌的大雨里嗅了嗅,人影忽然蹲在雨里,那个姿势让我警惕地停住脚步。

“雪糕,雪……糕……雪……糕——”

(哈啊!是爷爷啊!)

辨认出苍老的声音,我当即绷紧了脊梁骨,跳过大水坑,飞扑进张着双臂的爷爷怀里。

已经是爷爷无法承受的重量,他喊着“哎哟哟”直直地往后仰,哗地躺在身后的水洼里,浑身滚着臭臭的泥巴,也顾不得起身,连忙扯开雨衣的扣子。

被包裹住。

“笨狗!像个落水狗似的,这种天气多危险,小心遇到城里来的狗贩子。”

(呐呐,我去阿婆家找哈尼了唷!)

“如果不出来找你,还不知道回家是吧?”

(哈尼带我去看池塘旁边很多被水冲上来的鱼唉。)

“叫叫叫,你很开心啊?你到底去哪了……”

老头坑坑洼洼的皱纹挤得有点丑,他乐得像个小孩。

一个老人和一只喜乐蒂牧羊犬,狼狈地滚爬在大雨中的泥水里。

……是什么在其中微妙地支撑着那些完全不搭调的对白。

“大锅盖的天线歪得不成样了啊。”

走到院门口,爷爷嘟哝着“电视看不成了哎”,把我放在屋檐下,紧了紧雨衣,找到一个容易落脚的地方打算攀爬。

这时候,远方教堂的钟声咚咚地响起来。

——哈!到玩球球的时间了!

“雪糕别叫啦,很晚会吵到邻居,回屋找奶奶玩,她正好看不成电视了——从这儿上去会不会够不着啊?”

爷爷在大雨里一边确认着攀爬的方向,一边指着屋顶上歪倒着的什么东西。

(吓!是玩丢飞盘的手势!雪糕准备好啦!)

连忙绷紧身子,跳到腌泡菜的水缸上,踏着矮檐梁,往前一跃!

“雪糕?雪糕!下来啊……啊!就是那个……你还是下来吧,下来!”

小心翼翼地爬了一会。

看清楚爷爷指的方向,踏牢了凹陷的屋梁,顶着风,匍匐着往前爬,身子不由自主就往下滑。

高一些的地方,风势更猛。

狠劲儿伸着头,嗅嗅歪在一边的天线。

——哎哟,我上来啦,飞盘在哪儿呢?

腿脚不灵便的奶奶喊着“老头子,电视能看了啊”从里屋跑了出来,和老伴站在雨里傻傻的仰着头,捂着嘴巴大叫着“快给大雄打电话,雪糕跳到屋顶上修天线下不来啦”转身往屋里跑。

“神话故事呀?会被儿媳当笑话的。”

“雪糕本来就聪明,上次叼飞盘还捡了十块钱呢,让儿子带一箱火腿回来,奖励给了不起的雪糕吃。”

被呼啸的大风吹得摇摇晃晃,站在屋顶上瞅着急得团团转的老小孩。

爷爷大喊着“别动别动”站在大雨里,他也看着我。

这是雪糕铭记一生的最后一个关于爷爷的画面。

我垂头,他仰望。

眼前是老人湿漉漉的笑脸,背后是滚滚的乌云和苍茫茫的天。

印象中是有类似的场景。

具体什么时候也说不清,大概是雪糕很小的时候,随处是白茫茫一片,我躺在有毛茸茸的不知什么东西的地方,睁眼时看见了爷爷,他穿着灰色大棉袄蹲着,傻笑着喂我吃甜甜的东西。

“好家伙,它喜欢吃这个,就叫雪糕吧?”

那一年,天气很寒冷,我哆哆嗦嗦爬进爷爷的棉衣里,一路突突突颠得够呛,就这样来到枫叶县的家。那时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积了白茫茫的一片雪,头顶上是白茫茫的一片天。

台风过后的一整个星期,天空中的星星都出来了。

奶奶瘦得不像样,坐在爷爷的小凳上呜呜地哭。

里屋的灯几夜都没有关。

我眼里的院子,扯着白茫茫的一片布条。

院子里整日整夜地摆酒席,不常来往的亲戚也来拜访,院门口有大汽车停下,迈下来很多哀伤的人。爷爷很久没有带我去花园了。我趴在门口,整夜整夜地等,爷爷被一辆大汽车接走后再也没回家。

“大雄,雪糕放在这里面……没问题吗?雪糕是你爸最喜欢的……”

“妈,喜乐蒂是宠物狗,不用担心没人收养。爸希望您好好的,雪糕也好好的,您手脚不灵便,一个人照顾不了它。”

“可它趴在大门口,从你爸走那天……整整等了七天了啊……它也想你爸……”

“一个畜生懂什么?”

趴在门口昏昏欲睡的我,突然被黑色大袋子蒙住,随之身体也被套住。

——呀呀,是爷爷常玩的捉迷藏吗?

等雪糕再睁开眼睛,就会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然后看见爷爷满脸皱纹的样子,他傻笑得有点丑,朝我伸出手来,笑着对我说:“好家伙,就叫雪糕吧!”

“飞盘拿回来,放爷爷手里。”

“雪糕乖……”

“雪,雪糕?雪糕啊真是你吗……”

趴在院门口的我一动也不能动,脚上流了很多血,肚子咕噜噜叫,浑身臭得不像样。一整天翻了几次垃圾桶,吃了两团纸再没吃过东西,浑身没力气,尾巴还是忍不住甩来甩去,“咚咚咚”敲在花砖上。

“天啊,你是怎么跑回来的啊……大雄呢?”

奶奶往我身后看看,大门外黑漆漆不见人,只有雪糕一只狗而已。

又大又白的月亮下,花圃里的花开得很好,虫子吱啦吱啦地叫,爷爷整天坐着的小凳还有他的气味,可爷爷却不见了。我趴在院门口等着爷爷回家,他跟我约好月亮爬上来时一起丢飞盘玩球球。这种与生俱来的“遵守承诺”的感知,是任何变化都无法替代的。

凌晨时电话“嘀铃铃”地响了,听筒里是大雄累得不成样的喘息。

“喂?大雄,你怎么还不回家呀?”

“妈啊,雪糕……回去了吗?”

“是啊,一小时就自己跑回来了,落水狗一样脚上都是泥啊水草啊什么的,你把它放到哪儿了呀?”

“开车跑了5公里,又向东北走7公里,再向左转5公里,又往西走了2公里,把狗从麻袋里放出来放水塘旁边,就自个儿开车走了。”

“那倒是回家呀!这回就算啦,方圆百里雪糕都认得,它已经回来了……”

“刚没油了,就自己走了会儿,你叫那个畜生闻闻我的背心,出来找找我,我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

爷爷不在家的两个月厚,夏末早晨下了一场大雨。这些天夜里坐着小凳子往西面看的奶奶,咿咿呀呀唱着从前和爷爷一起唱的歌,大清早给我吃牛肉卷。奶奶弯下腰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即便大雄几次想把我接过去都被她拒绝,奶奶再次把我抱上了车。

沿途的风景和乡下不一样。路边湿漉漉的,除了垃圾箱和小亭外连猫狗也没见,汽车行驶两小时转到街心花园路口。

“大城市哦,好漂亮的大花圃啊,竹篮子开花,竹篮子开花……”

“雪糕别叫,看那边好多大楼,雪糕不怕,奶奶给你吃香肠。”

奶奶从大包里拿出两袋奶粉,撕开倒进金属小碗里,保温瓶的热水刚好冲开。

“哈?香肠!香肠!哈!香肠!”

“别叫啊……不要叫!不要叫!!如果整天汪汪叫别人讨厌你怎么办啊?”

噗啪!

紧接着一巴掌,又一巴掌!

重重打在我的嘴巴上,痛得喉咙呜呜叫,脑袋往大雄怀里钻。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雪糕吓得都变调了……”

记得那天,奶奶打了我之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哭出了声。

我被抱下车放在花坛里,奶奶把牛奶碗放在地上又摆两根香肠,大雄像以前吵“雪糕太邋遢啦”那样抓着我的脖子。

“雪糕啊,叔叔和奶奶去那边办点事,你别跟过来喔!伞留给你,在下面趴好哦,不然会感冒的……雪糕乖乖,雪糕饿了要吃东西。”

“叔叔回来给你牛肉卷,呆着别动,听见没?”

——嗯!那我等你回来唷!就在这儿等你们!

叔叔搀着奶奶上车了,她在车窗里朝我挥挥手,忽然眼睛里涌出汩汩如泉的泪来。

我怔怔地看着奶奶苍老的眼睛,奶奶也看着我。

对不起。

雪糕,对不起。

那双清澈而悲伤的眼睛,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里映着我“蹭”地站起身呆呆地瞅着奶奶的样子。大汽车载着奶奶“突突突”地驶走了,越走越远……

走过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风掺杂大雨呼啸而来,雨伞滚了滚刮飞了老远,我趴在繁华大都市的某个角落发抖地淋着雨,舔了舔掀翻了的脱脂奶,咬了一口还留着奶奶气味的香肠。

“雪糕在这儿等你回来喔!”

——等你唷!

呐,爷爷说过的,雪糕是个好家伙,所以……雪糕要乖,雪糕再也不叫了。雪糕知道,我不可以再自己回家了,对不对?

虽然,冥冥中比谁都清楚,奶奶是真的抛弃了雪糕。

我唯一的亲人,她抛弃了我。

可是……你说了……

我就相信你。

雪糕在这儿等你回来。在这个夏季最咆哮的一场大雨里。

梦里,我趴在爷爷的腿上听他唱大戏,腿脚不灵便的老人把竹篮子和零钱挂在我的脖子上,拍拍我的屁股说:“雪糕,拜托了。”

梦里,镇上菜市场好热闹啊,阿婆喊着“哎雪糕又来买菜了唉”,好心的大伯给我吃香肠,阿公从篮子里掏出小纸条,然后把蔬菜放进去,挠挠我的头说,“雪糕真是好狗啊……”

梦里,爷爷看狗狗电影时哭得像个小孩,在又大又白的月亮下,他坐在蝉声中抱着我看星星,用那苍老的声音嘟哝着:“你们狗狗啊,活的时间短,可你们能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懂得了人类用一生也琢磨不透的道理——齐心协力,不离不弃。”

雨像是停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就在跟前。

“别过去呀,染熙,来历不明的狗狗会不会有病啊?”

“在发抖,怎么趴在花园里?”

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把撑着的雨伞往这边移了移,以至于脸和后背都淋湿了。他看着脚下的小碗和香肠。旁边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探来看,失望地说:“它有点大哦,我还是喜欢小狗。”

“喜乐蒂吧,我同学家养了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比它大。”

他试探地摸摸我的鼻头。

“可能是因为生病而被丢弃的狗狗,如果暂时放在这儿或自己跑出来,就不会放食物在这里了……大雨天扔狗,因为下雨会很难找到回家的路?”

“谁知道呢。还是走吧。”挽着男生往旁边拉。

“因为相信主人只是暂时把自己放在这儿,等忙完工作会带它回家,所以一直在大雨中等着主人回来。”

男生脱掉校服的外套,裹住湿漉漉的我。

“还不是你乱猜,就这么抱回家恐怕叔叔不会同意……”

“先问问旁边的小区。”

社区警卫室打听一下,警卫抓住饼干往我嘴里塞。

“早上八点多有辆车停在门口,把狗放在花园里就走了,中午时我过去看了看,也不叫,眼睛浑浑的没什么精神,可能是病狗。”

“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它整天都在淋雨,”男生为难地看向女生,“先找个地方给医生检查一下吧?”

“宠物医院很贵的呀,而且我们又没有钱。”她咬了咬嘴唇。

警卫用小盘接了点水喂我喝。

“养不了就送到收容中心吧?”

“那种地方……”

男生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和年迈佝偻的爷爷不一样,他长得白白的很好看,敞开扣子的衬衣湿嗒嗒的,露着嶙峋的锁骨和白天鹅一样的脖子,而且即便是蹙着眉也没有皱纹——哈?难不成是爷爷的小时候,以前看过爷爷嘟哝着“想当年啊”拿着的小纸片,上面就是这样子呢!

“总之先想办法找个暖和的地方,它抖得厉害。”

男孩和女孩带我来到住宅区。

“爸上班了。进来啊,美嘉。”

男生在玄关给她拿拖鞋,又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进屋后女孩坐在床边环顾除了床和书柜之外没什么家饰的卧室。

“第一次邀请我来你家,还真是沾了这只狗的光——这么说真是有点刻薄呢。”

“招待之类的还是等下次吧,家里吹风机不好用了,我们得赶在下班之前去宠物诊所。”

男生从衣柜翻出大毛毯,换了件干净衣服,站到椅子上指指天棚上面。

(啊!是丢飞盘的手势!)

我从毛毯里钻出来,高兴得尾巴甩来甩去。

这也不能怪我啊,那个食指在空气中画波浪符号的手势和爷爷一样。为了节省空间而在天棚上设计了柜子,也不知上面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也咬不到那个高度。

男生把指头放在嘴唇上,又指着我的鼻子。

“小家伙蛮精神,嘘,不要叫,千万不要叫哦!”

——不要叫……

脑袋“轰”的一声,想到奶奶的那一巴掌,四腿一软就无精打采地趴下,下巴放在地板上,翻腾着眼珠子往上看。

“有趣,像能听懂我说话似的。”

够到柜门拉开,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随手翻出一把钳子跳下地。

“幸好之前买漫画书的计划搁置了下来。”

“染熙,刚刚,笑了哦。”

“嗯?”

“阿姨走了之后,我都没见你怎么笑过。”女生摩挲着手心,尴尬地别开视线,“一直很冷漠……对我,和叔叔,也没有像对它这么笑……”

看向对储蓄罐跃跃欲试的男生,“喂,你干什么?”

“砸开它,里面是这些年的压岁钱。”

紧接着“啪”的一声碎裂混含着惊讶的“染熙”,男生将洒了满地的硬币一枚枚捡起来。

我想,我记住了他的名字。

后来去了个有很多猫猫狗狗的地方,相对来讲都像阿婆家的哈尼一样洋气并热情,见到我被染熙裹成粽子,就抢着打招呼:“嗨嗨,土妹子,打哪儿来的呀?”

没理会那些新伙伴,我一声都没有吭。

“是喜乐蒂没错,跟苏格兰牧羊犬很像。”

带着手套的男人直奔我而来。

脖子一下就被捉住了。

“给我看看,是小美女喔——你看它脖子的毛,像戴了一条白色大围脖,这种狗狗智商很高,聪明伶俐,你看它的眼睛多么的妩媚,特别是看着主人的时候……容易训练,但有戒心,警觉性很高,非常忠诚——总之,先让护士给它洗澡吹干吧?”

听到“总之”后才缓过神的染熙拦住医生的动作。

“请等等,那个……它生病了?因为我没听它叫过。”

“着凉了,是刚买来的?”

“……捡来的……被主人抛弃在花园里。”

“最好做一下检查避免狗瘟,狗狗遇见生人或换环境会不习惯,和它共处一段时间看看——对了,这里也收容这种被主人遗弃的狗狗,或许会遇见想养它的好心人……卖吗?”

我趴在检查台上任医生摆弄,心惊胆战地看着对面的男孩。

他也看着我。

“不……我不卖。”

他笑了笑,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深吸一口气。

“好!检查一下吧。”

从宠物诊所出来已是傍晚。

回到小区楼下,女孩挽住染熙小心避着邻居,往大树那边躲。

“你爸爸会同意吗?像这种宠物狗,非要好好伺候才能养活吧?同学家小狗都穿好看的衣服,吃的饼干也很贵。”

“它叫什么名字?”像是没认真听她说话,“叫什么好呢?”

“唉?乐乐——点点?豆豆?甜甜……熙熙……啊!动了哦。”

我从毛毯里爬出来,下巴放在男生的肩膀上,鼻子不大灵光,眼睛也看不太清。

男生有点为难地说:“它不能和我叫一样的名字啊。”

“可是,它只对这个名字有反应哦,为什么呢?”

“哈哈,说不定啊它以前就叫西西。”男生忽然笑起来,“它有兄弟姐妹四个,分别叫东东,南南,西西,北北。”

“一点都不好笑,你好丰富的想象力。”

“或许……我可以照顾它一段时间……”

“叔叔不会同意你养狗的。”女生低着头往前走,“还有,染熙,报考的事,如果你考北大……我肯定考不上的……”

“我知道啊,先回去吧,拜。”

“嗯,拜拜。”

回到家里,染熙停在玄关脱掉鞋子,唤了声“爸”没听见回应,连忙抱着我往楼上冲。

进了卧室,他把毛毯往床底下一塞,然后坐在床上喘息着。

像做了好大的亏心事,紧张兮兮地迷茫了一会。

“那个,叫喜喜行么?不是熙熙,你是喜乐蒂吧,那当然叫喜喜。”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趴在地板上,好奇地往床底下看,把毛毯拖出来,拨开盖住头的一边,摸摸我昏昏欲睡的脑袋。

“……其实……是‘我喜欢你’的喜哦。”

那是一段很好的时光。

窗户透着又大又白的月亮,染熙在书桌前写作业,我趴在他的脚下打瞌睡。外面时不时有轰隆隆的汽车经过,空气比起乡下也浑浊得紧,我感到十分不安,而男生始终用心读书,专注的侧脸迷人极了。

听见房门有响声,立起耳朵想听清楚,男生扑过来捂住我的嘴巴。

“嘘,是我爸爸,拜托千万别叫,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讲。”

然后顾虑着“地板会不会很凉”而撤掉一床褥子铺在地上,把我抱到上面裹好了,表情很严肃地吩咐着:“快睡吧,闭上眼睛!”

夜里又忽然从被子里坐起来,“……喂,醒着吗?”

“我有点睡不着……”

“那个……到床上来吧?来。”

天蒙蒙亮,是爷爷带雪糕逛花园的时间。

……叽,雪糕……好难忍……

早晨从染熙的背后露出半个身子时,中年男子正坐在餐桌前一脸温和地问“到底商量什么事情呀”,看见我之后口型定格在最后一个字的韵母上,张着嘴巴半天也没说出话,怯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林染熙,那个用屁股跟我打招呼的家伙难道是一只大狗吗?”

“听人说这种狗狗很听话,而且很容易驯养——来,过来……”

“别让它过来,你觉得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可以养一只每顿饭比一个小孩吃得还多的来历不明的大型犬?”

“它不属于大型犬。”明亮的眼光灰了,“不行吧?果然……不行吧?”

“这些年爸爸工作太忙,让你感到寂寞了吧。”

林爸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脸色不好地解释说。

“儿子,养狗是要上户口的,刨除平时吃喝生病的花销,光是一年五千元的数目就很难吃得消吧?”

“如果喜喜没有户口就不行吗?我不会弄丢它的。”

“熙熙?还给取了和自己一样的名……”

“是喜喜,喜乐蒂的喜,这个品种在宠物市场很有人气的。”

“如果不办理户口打疫防针,被查出来会有麻烦,总之家里钱足够你上大学的费用,但绝没有考虑过养宠物狗,难道你想下半生靠它生活?”

“那倒没有……”

“这种洋狗一个月的伙食,就等同于买它的价钱了。”

“说到底,还是户口的问题吧?所以,爸爸不同意收留无家可归的小狗。”

“呃,这么说真是尖刻……算是吧,这是一个大问题,如果说品种很好,应该不愁没人收养,还是把它放到外面去吧。”

“爸!不要在小狗面前说这种刻薄的话啊!”

“反正它又听不懂人话——不过说起来,有一件事早晨还很纳闷,但眼下就有眉目了,你……还有那个什么喜,你们俩跟我到这边来。”

招呼着染熙往廊厅走,男生回头看看吓得一动不敢动的我,小声说“快过来”朝我挥挥手。

林爸指着浴室门口换下来的一堆要洗的衣服。

“能告诉我,这湿漉漉的一摊是什么?”

(哎呀!那是雪糕好不容易找到的嘘嘘的地方,因为闻到臭臭的味道险些呛得晕过去,肯定是宝地啦,兴高采烈地占领了地盘,还狠劲儿埋好了。)

男生囧雷囧雷地掩住鼻子,一面转身过来拉住我,一面深沉地推理着:

“哦,待洗的……五只袜子……少了一只?”

“那只刚好在垃圾桶边找到了,这是喜喜的杰作吧——怎么能允许臭臭的家伙在家里?你觉得呢?”

林爸朝我瞪眼睛,我吓得往染熙身后躲了躲。

“倒是的……连喜喜都知道,那种生化武器的最终归宿应该是垃圾桶。”

“林染熙!你给我回来!”

染熙拽住我的脖颈往楼上跑,笑时眼中闪过一些明亮的物质。

“喂,喜喜,明天一起下楼吧,附近有个花园。”

——唉?

“刚刚真怕爸爸会揍你喔,你还真勇敢都没叫一声,我同学家的狗见到外人就往身上扑,而且‘汪汪汪’叫得可欢实了。话说回来,你居然没有嘘嘘到我的房间。不对,是我们俩的。”

他忽然在门口停住脚步,垂下眼眸盯着我。

“喂,那个……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把你放到外面去,你一定活不成吧?其实……你可以叫几声的……你的声音肯定很好听吧……是吧?喜喜……”

我仰着头,他蹲下身,眨着眼睛看着我。

是什么在其中支撑着如此安静的一个人的对白。

并让它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你是一只哑狗……对不对?”

说说雪糕眼里的你们吧。

如果一只趴在那儿好好的狗狗突然跳起来“嗷嗷”叫两声,你们一定接受不了,或许嘴里会嘟哝着“这只小疯狗”然后发脾气责备它。

就好比对我来说,林爸爸的一惊一乍更是可怕了。

他喜欢看一群人追着跑的电视节目,看着看着,突然跳起来“嗷嗷”嚎叫起来,以致于趴着打瞌睡的我吓坏了,在逃跑的过程中嘘到地板上。

实在控制不了啊,稍微出来一点就连绵不绝,这也不是雪糕的错,真拿你们大人没辙!

“教几次都学不会去厕所,是吗?”

林爸爸看见地板上画了长长的水流,一下就恼火地朝我扑过来。

“只是让你暂住而已,上厕所没学会,逃命的把式倒是无师自通了啊,回来,别跑!”

(哎呀,简直太任性了啊,明明是爸爸突然嗷嗷乱叫的呀!)

一位拎着拖把的欧吉桑和一只狗狗满屋追着跑。

染熙不在家的下午,休假的林爸揪着我的脖子,把我丢到厕所里。

这是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段时光,趴在凉冰冰的瓷砖上睡一会,被电视里的哨声和嗷嗷声惊醒,发现四周黑漆漆,龙头吧嗒吧嗒滴着水。

因为口渴,我站起来把前脚搭在浴缸边沿舔舔水,结果脚底一滑,大头朝下栽了进去。

扑腾好一会才跳出来。

幸好狗狗天生就会狗刨,全归功于拿我做无数次实验的大雄。

冻得浑身发抖,打几个喷嚏,耳朵湿答答的,啪啦啪啦晃动着脑袋。听到响动的林爸大喊“在厕所里也不老实,你造反啦”,我只好不再努力甩干身上的毛,湿答答的趴下。

夜里听到奔跑声,随后房门敞开缝隙。

染熙急喘着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落水狗,生气地抱起我直奔正看电视的林爸面前,被老爸赶野狗似的几声“去,去”赶了开。

深夜时,染熙带我去逛花园,说是“因为喜喜没有证,所以只能晚上偷偷出来”。他在街心花园里打了一通电话,约了附近的女生出来。

“爸说关进浴室里还是好好的,出来时它就自己洗了个澡。”

“说到底是喜喜的不对,它不该尿到地板上呀。”

“我正在教它——如果忍不住就要学会去厕所,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已经说了几次,但还没学会,要有耐心,爸太暴躁了,因为在看世界杯。”

女生绕到我的身旁,当我伸脖子过去嗅嗅时,她连忙往后退了退。

那个躲开的动作让我呆呆地站在那儿,仰着脑袋看着她。

“今天的裙子容易沾到毛……明年高考了,你总不能每天半夜带它出来遛遛吧?”

“暂时只能先这样。”

“它好像跟你很合得来哦,没用链子栓它,也跟在你身边走。”

“昨天发现这一点时我也感到很奇怪。”低头看下来时带着笑,“是不是特别有狗缘?”

“真是的……得便宜卖乖。”

经过花坛时女生匆匆走几步。

“话比以前多了。”

“嗯?怎么了?”

“没什么。”嘀咕着“妈妈快下班了呢”,又想起什么似的,“明明很有女生缘,今天隔壁班的女生,跟你告白了吧?”

“有吗?”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不过,作为青梅竹马的你,这么关注我的学习生活,实在让人很感动。”

“事实是这样的啊,班里的女生都在谈论,隔壁班的女生捂着嘴巴对班长说‘啊,你也养了狗啊’这样子……‘很喜欢养狗的男生’这样子……”

“‘喜欢狗狗的男生’和喜欢‘喜欢狗狗的男生’的女生,岂不是恰恰好?”

狠狠白他一眼的女生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又狠狠地撇头看着我。

“喜喜,你有个很讨嫌的哥哥。”

“喂喂,不要在喜喜面前说我的坏话。”

“哪有……唔?我该回家了,十二点是妈妈下班的时间了。”

“时间啊……”

突如其来的。

“美嘉,你相信天荒地老么?”

“呃?”

“天荒地老。”重复了一次。

女生想了几秒,颇感困惑地皱了眉,“相信吧,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很多星星。”

“唉?”

仰望星空的少女,忽然被俊朗的身影遮住视线。

“闭上眼睛。”

轻揉过女生遮住额头的刘海,“我告诉你。”

我仰着头,看着俯下来的男生,他的眼底被长睫的扇形阴影覆盖住,背后是璀璨的月光和闪烁着眼泪一样的星空。

Onekiss。

那一刻我怔怔地仰着头,看着头顶那片大海般浩瀚的星空。

还有染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