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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昏迷前,一个男人要拉她走,而且那个人曾经说过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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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困

男人……鲜血……

那仿佛真的是一场噩梦。

钟巧烟也真的的的确确希望它只是一场梦。一座漆黑的山路,一具洁白的枯骨,一个阴着脸的老太婆,一个喜欢削梨的男人……

削梨!

钟巧烟一下惊醒,额头已堆满了冷汗,她快速喘息着,眼皮微微地向上挑了一下。

一个还没有削皮的梨和一把小刀就立刻映入钟巧烟的眼帘,它就放在离她额头不远的地方。

钟巧烟吓得尖叫一声,紧接着连连向后退去,,直到撞到了身后的墙才停下来。她的脸色惨白,一双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个梨子和那把刀。

她认识那把刀,那把刀就是那个男人曾经使用过的那把。

梨静静地立在那里,似乎正在“盯”着钟巧烟。

钟巧烟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她仿佛在梨身上看到了男人那冷漠无情的面容。

“啊——”钟巧烟又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听起来异常刺耳。

“有人吗?救救我!来人啊!快来救救我!”钟巧烟拼命地叫着,眼睛却始终瞪着那个梨,身子贴着墙壁不停地在发抖,“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声音在整间房子里回荡,但却没有人出现。

钟巧烟惊慌地看了一眼周围,不禁愣住。

这间房子很特别,竟然是一间四面都是墙的房子,没有门,没有窗,只是在四面的墙壁上分别嵌着几盏昏暗的烛灯。

钟巧烟呆住,没有门窗她是怎么进来的?钟巧烟转身伸手摸着墙壁,她相信这里一定有暗道。可是当她围着墙壁摸了一圈后,却什么也没发现。钟巧烟失望地坐在地上。

地很凉,但却铺着一些稻草,这些稻草让钟巧烟感到一丝温暖,她呆呆地坐在稻草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梨和那把刀。

钟巧烟记得自己在昏迷前,男人死了,是一个瘦瘦黑黑的男人要拉她走,而且那个人曾经说过是她的夫君……

夫君?钟巧烟不禁心中发愣,她何来的夫君?她根本不认识那个瘦瘦黑黑的男人……对了,难道是那个瘦黑的男人将她关在这里?钟巧烟立刻站起身,刚要大叫,无意中抬头却看到房顶上方有一个窗户。

房顶上竟然会有窗户,钟巧烟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站在原地仔细地观察着那扇窗户。

窗纸有些破损,但是窗户却关得很严,因为光线太暗,根本无法从破损的地方看清外面是个什么地方。

钟巧烟咬住了嘴唇,刚想叫出声,却看到窗户破损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钟巧烟立刻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上方。

窗户破损的地方似乎有只眼睛在窥探她。

“谁?”钟巧烟将身子移到角落,惶恐地盯着上面那扇破窗户,声音颤抖地叫了几声:“上面有人吗?是谁在那?”

没有人理会她,那只眼睛似乎也消失了。

钟巧烟神情紧张地靠在墙边,脑中快速想着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似乎看到了那个削梨男人的死状。

他怎么会死?钟巧烟愣在那里,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尸体旁?当时那个又黑又瘦的人也在现场,难道是他把那个男人杀死?难道真的是他将自己关在这里的?钟巧烟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自己又为何卷到这些事情当中,她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她太害怕了,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钟巧烟再次站起身冲着房顶窗户的位置继续大喊着,喊声一直持续,仿佛像是冤鬼在叫。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钟巧烟瘫坐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力气叫喊,现在她感到又饿又渴,嗓子眼儿处很疼,她无力地瘫靠在墙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我?”钟巧烟喃喃自语道,“我只是想去探一下亲戚,才找到邱老头租下了那头马,原来只是为了赶路,可是现在我怎么会在这里?”,钟巧烟流下了眼泪,她很后悔,她应该听邱老头的话,他曾经劝过她,不要在半夜三更去走那条山道,有可能会出事的,可是她太急了,急于想去见到亲戚,所以才会出大价钱,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是现在她却被困在这里,而邱老头却死无葬身之地。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些死人和那些活死人都是怎么回事?

钟巧烟无法再思考下去,现在对于她最大的问题是饥渴的问题,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就要冒烟的嗓子眼儿让她感到难受,她只得拿起地上的梨和小刀,快速地将其去皮,然后狠狠地咬下去。她已经无法再去考虑这个梨是否下过药,现在她只想先解决饥渴问题。

梨的水份很足,而且相当甜,只是轻轻咬了一口,钟巧烟的嗓子就得到了少许舒缓。钟巧烟又快速地咬下了第二口、第三口……

一个梨下肚后,钟巧烟的嗓子感到好了很多,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是她仍然很饿,但可惜这里除了那个梨什么也没有。钟巧烟靠着墙闭上了眼睛,现在她只想休息一下,也许这样能让体力恢复一些。

“吱——”

不知过了多久,钟巧烟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声音,她没有立刻清醒,而只是晃了一下头继续睡。

“吱——吱——”这次声音听起来有些持续,不过随即又停了下来。

钟巧烟猛然睁开双眼,但身子却没有动。她的的确确听到了声音,虽然那个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么安静我的环境里却听得相当真切。现在钟巧烟完全清醒了,而且听得出来那声音是来自于头顶上方的那扇窗户。

有人!

钟巧烟的身子一动不动,她感觉有人在偷窥她,会是谁?是那个瘦黑的男人吗?钟巧烟在吸了一口气后,猛地抬头看向上方。

“咣当——”窗户一下子合上了,速度非常快。

钟巧烟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她猛地站起身抬头瞪着房顶上的窗户叫道:“是谁?刚才是谁在那?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你快点儿出来!不要再躲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到底是什么目的?”钟巧烟一连串问了一堆问题。

没有人回应钟巧烟,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你快点儿出来!不要再躲了!”钟巧烟继续叫着,目光依然瞪着上方,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头困兽,随时等待“主人”的处理。她感到无助,感到彷徨,更多的是害怕。

一切又恢复到静悄悄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

钟巧烟重新坐回到墙角,将头埋进了腿间,心情灰暗。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了什么?只是没有回答出那句话吗?

你知道凤凰已死吗?

钟巧烟的脑中回荡着这句话。凤凰?凤凰是什么?是兽还是人?如果是兽,它真的存在于这个世上吗?如果是人,为什么会跟她牵扯上关系?那具枯骨怎么会说话?为什么要问这句话?为什么那个老太太说她已经是死人?钟巧烟低下头看着腰间的那块白布。

四十四。

她在这里看到过死人,它们都变成了洁白的枯骨,可是她也在这里看到了活人,只是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每个人的腰间都会有块白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的死人是真正的死人,有的死人却是活人?

“吱——”房顶上的窗户突然又响了。

第六章: 一位红衣女人

三天。

钟巧烟无力地靠在墙边,眼边微微抬起,盯着地上的那三个梨核。

整整三天钟巧烟只吃了三个梨,除此之外,她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也没有喝过一滴水。现在,她的嗓子眼儿已经干得快要说不出话来,而她也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她甚至认为自己会这样死在这里。她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也许她的亲戚没有人知道她会死在这里,甚至连最后一眼都看不到。钟巧烟的身子缓缓滑落,头歪倒在地上,她现在已经毫无力气,只能闭着眼睛这么静静地躺着等待着今天的那个梨。

钟巧烟已经感觉到自己在等死,也许早一点死就早一点解脱。

钟巧烟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她知道自己不想死,可是她已经无能为力。

房顶的窗户响了一下。

钟巧烟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一定是那个人将梨送了下来。这三天来,她每次想看清对方是谁,但都没有办法,只能看到一个拴着线的梨从窗户上降下来,当梨完好地落在地上的时候,线就会自房顶的窗户外掉进来,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那么快。每次不管钟巧烟怎么叫,对方都不搭理,似乎根本没有人存在,而只有……鬼。

鬼…..钟巧烟只有苦笑,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变成鬼。

“喂——”声音虽然有些小,但是钟巧烟听得出那是女人的声音,而且似乎在叫她。

是在做梦吗?钟巧烟没有睁开眼睛,她相信这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喂——你倒是动一动啊!”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显得很焦急。

不是梦吗?真的是在叫她!钟巧烟心中一惊,赶紧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能看到房顶的确人个人在看她。

钟巧烟用尽力气支撑起身体站起来,轻轻地揉了几下眼睛,抬头望向房顶。

一张被烧过的脸立刻映入钟巧烟的眼帘,虽然她的眼睛看上去应该很大,但是因为脸上烧伤的肉,使她的脸看上去有些恐怖。

钟巧烟的口中发出一声无力的轻叫。

“快过来!”女人冲钟巧烟挥着手,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怕被什么人听到。

“你……”钟巧烟害怕地看着女人的那张恐怖的脸。

“快站起来,站到中间!”女人却着急地说着,同时抬头看看四周。

钟巧烟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你是谁?”她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力度,软棉棉的。

“我是来救你的!”女人似乎很着急。

“救我?”这倒出乎钟巧烟的意外。这里对她而言是个陌生的地方,她在这里没有朋友,所以在经过了三天的等待和期盼后,她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可是现在却突然出现一个脸被烧伤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说是来救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认识你吗?”钟巧烟轻声问道。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现在最主要是要救你出去,等出去你再问也不迟!”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从窗户外伸进一根绳子。

钟巧烟眼看着绳子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刚想伸手抓住,却因为身体无力摔倒在地上。

“快点儿!再晚就来不及了!”女人很着急,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不断向两侧张望。

钟巧烟看着女人,虽然她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是谁让她来救自己,但好在现在又有了希望。

钟巧烟喘了几口气,用尽力气抓向绳子,刚想站起身可是腿发软又摔在地上,钟巧烟接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饿得太久了,现在根本没有力气。”钟巧烟沮丧地说着。

女人的表情显得很无奈,她想了想又道:“要不你把绳子拴在腰上,我拉你上来。”

“好。”钟巧烟拉着绳子费力地往自己的腰上拴,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很无力,可这是她唯一逃出去的希望,她不能失去,钟巧烟使劲全力将绳子拴在腰间,却没有注意到上面的情形。当她在喘了一口气,抬头刚想说好了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塞进了窗户,眼睛瞪大,惊叫着:“啊——不要!不要!不……”她的话音还没落下,整个人从窗户处掉了进来。

钟巧烟吓得用尽全力将身子挪到一旁,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就从房顶上摔下来,重重地摔在她的身旁,叫声嘎然而止。

钟巧烟吓得赶紧伸手捂住了脸。

“吱——”房顶发出响声。

钟巧烟没有在意,而是慢慢地睁开眼睛,透过指缝望向那个女人。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衣裙,是那种像血一样的鲜红。她脸上的伤扭曲着,看上去阴森恐怖,她正面趴在地上,眼睛却刚好瞪向钟巧烟,嘴角处有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啊——”钟巧烟尖叫一声,赶紧望向房顶,却发现窗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合上。她赶紧望向女人,女人一动不动地瞪着她,仿佛在埋怨她。

“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钟巧烟害怕地叫着。

女人没反应,继续瞪着钟巧烟。

钟巧烟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轻声问道:“你……死了?”她不确定,她不相信刚才还活着的一个人就这么摔下来,然后就这么……

钟巧烟鼓足勇气,费劲挪动身子移到女人身旁,伸手轻轻地在其鼻间探了一下。

死了!

钟巧烟吓得几乎哭出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挪进墙角,身子已经在颤抖。

红衣女人是为救她而死的,是她害死了那名女人。钟巧烟心中充满了深深的自责,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哭了,为那名女人而哭。

红衣女人的眼珠突然动了一下。

钟巧烟吓了一跳,身子紧贴着墙壁不敢动,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红衣女人的眼睛眨了两下。

钟巧烟吓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红衣女人麻利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钟巧烟惊恐地瞪着她道:“你……你没死?”

红衣女人微微一笑,伸手将嘴角的鲜血抹干净,道:“还好没摔死。”

钟巧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道:“你没摔死,太好了,太好了。”钟巧烟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目光却停留在红衣女人的腰间。

十三。

“你也算是死人?”钟巧烟实在认为自己的话问得有问题。

红衣女人却拍拍身上的土微笑地说道:“没错,我是十三号死人。”她边说边掏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钟巧烟,“本想将你救出去再给你,没想到自己也掉下来了。”

“我的信?”钟巧烟一愣,她实在想不出来谁会给她写信。

“是的,这封信是给你的。”红衣女人笑了。

钟巧烟接过了信,脸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第七章: 一位上吊的老头

钟巧烟怎么也想不到红衣女人会带来一封信,而这封信恰恰是给她的。钟巧烟以极慢的速度拆开了那封信,她现在是又渴又饿,眼前冒金星,但是她还是要坚持看完这封信。

可是……信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是在中间画着一个彩色的凤凰图案,图案虽小,却画工精良,而且相当漂亮,可见画这个图案的人有多用心。可是送信的是谁?为什么没有内容,而只是画了一幅图呢?

钟巧烟举着信前后翻看,又拿起信封仔细看,却没发现其他多余的任何字,她不解地问红衣女人,“这是谁让你送来的?”

“不知道。”红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房子中间仰着头看着房顶。

“不知道?”红衣女人的这句话让钟巧烟很意外,她轻轻地喘了几口气,继续问道:“那这封信怎么会到你的手里?”钟巧烟靠在墙上,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这信就放在我的房门前,我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就看到它了,而且在信上附着一张纸条,上面说如果我把信交给你,把你救出来,就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银子,我本来不想来冒险的,但是为了那笔可观的银子,我就来了。”红衣女人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她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望向钟巧烟道:“可惜我没救出你,倒把自己也赔进来了,现在可倒好,银子拿不到,自己也出不去了。”红衣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气愤的表情。

“是我拖累你了。”钟巧烟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抬头望了一眼房顶的窗户,又继续问道:“是谁……把你推下来的?”钟巧烟希望从红衣女人知道对方是谁,那样她就知道是谁把她关进来这里的。

“唉!我根本没看见是谁把我推下来的!当时,我光顾着催你,突然有个人抱住我的腿,我刚要回头,上前个身子就从窗户外塞进来。”红衣女人沮丧的说道,同时白了一眼房顶,“可恶的家伙儿,竟然在背后偷袭我,想把我摔死,没门!好在我命大!”

钟巧烟很失望,她原以为红衣女人会看到什么,可是现在……

“是谁把你关在这的?那个人一定是推我的人,即使不是推我的人也肯定是一伙儿的!”红衣女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昏迷,醒来就在这了。”钟巧烟淡淡地说道。

“这么说你也没看到是谁了?”红衣女人问道。

钟巧烟微微点头。

“那你昏迷之前是不是也看到一具枯骨在问你话?”红衣女人蹲在钟巧烟面前问道。

钟巧烟再次点点头,抬起头看着红衣女人,“怎么……你也……”

“那具枯骨是不是还问你:你知道凤凰已死吗?”红衣女人继续问道。

“是的。”

红衣女人笑了,道:“真可笑,一具枯骨会说话,还会问问题,也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怪问题,我就是回答不出来,被吓晕了,然后带到这的,成为十三号,也成为这里的死人,唉,也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破地方。”

红衣女人虽然对于一些事情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儿钟巧烟可以确定红衣女人一定知道,那就是这个地方是什么哪儿?

“你知道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哪吗?”钟巧烟靠在墙上无力地问道,身子连动也不愿意动。

“这里是白家地牢啊,怎么?你都不知道自己关在哪里?”红衣女人也靠在墙上,无聊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摆弄着。

“白家地牢?”钟巧烟疑惑,“我怎么会在白家,白家又是什么人?”

“白家是什么人?”红衣女人上下看了一眼钟巧烟,道:“白家全都是死人!”

钟巧烟一惊,“白家怎么会都是死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来到这里,就听说白家原来有一大家子人,可是后来全死了,我也没见过他们。”

继续问道:“你知道白家都有些什么人?”

“白家有白夫人、白老爷、还有唯一的儿子白锦鸿,可惜……”红衣女人在提到白锦鸿时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可惜什么?”钟巧烟急问道。

“可惜他自打出身体质就弱,脸色总是苍白,后来就无疾而终了。”

脸色苍白,钟巧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起了那个削梨的男人。

“你不是没见过白家的人吗?怎么知道白锦鸿脸色苍白?”

红衣女人突然停了一下。

钟巧烟盯着红衣女人,她总感觉红衣女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光,似乎在隐瞒什么。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没说,钟巧烟心中想到,刚想再问什么却突然听到房顶上有动静。二人同时抬起了头向上看,却看到房顶上的窗户开了,紧接着一个吊篮自上面缓缓地垂了下来。

钟巧烟想要挪动一下身子看清窗外人的样子,但无奈身体太虚根本没有力气。

红衣女人却赶紧站起身歪着脑袋看着上面,一边儿看一边儿还大声地叫着:“上面的那个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啪——”窗户立刻合上,只有吊篮上的线在窗缝之间摩擦。

“喂——你别走!”红衣女人气得又蹦又跳,可吊篮一落在地上,线就断了。

“你不用再叫了,没用的。”钟巧烟苦笑一声道。

红衣女人走到吊篮前用脚将上面盖着的盖子踢开。立刻,一股扑鼻的饭香飘了出来。

“这人还真有意思,把咱们困在这里,还给咱们来送饭。”红衣女人嘲笑地说道。

“饭!”钟巧烟一闻到饭香,立刻来了精神,用尽力量爬到篮子旁,伸手准备抓饭,却被红衣女人拦住。

“你干什么?”钟巧烟不明白红衣女人的意思。

“小心,也许这饭里有毒。”红衣女人警告钟巧烟。

红衣女人的话虽然说的有道理,但是钟巧烟也顾不了这些,她一把推开红衣女人,抓起饭拼命地往嘴里塞。红衣女人坐一旁愣愣地看着钟巧烟有些傻眼。

“如果真有毒怎么办?”红衣女人在问钟巧烟,“你以为把你困在这里的那个人很好心吗?”

“我真的很饿,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即使真的有毒,我也顾不上了。”钟巧烟一边儿吃一边儿含糊不清的讲着话。

“我只希望那饭里没毒。”红衣女人叹了一口气,靠在墙边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盯着钟巧烟。

钟巧烟却只是苦笑一声后,手和嘴却没有停继续吃着,同时拿起陶罐中的水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丝毫不注意形象。

红衣女人不得不摇了摇头,抬手轻抚着脸上烧伤的地方。

钟巧烟飞快地吃着,直到自己的肚皮开始鼓起来为止,她才抹了一把嘴,躺在了地上,口中长长呼出一口气,“现在总算不会饿死,渴死了,刚才我真的以为我会饿死。”这是钟巧烟吃饱后说的第一句话。

红衣女人将头靠在了墙上,“你看起来没事,看来饭菜和水都没毒,是我多心了。”

钟巧烟坐起身爬到红衣女人身旁道:“现在我有力气了,我们想办法逃出去吧。”

“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红衣女人又看了一眼房顶上的窗户,皱着眉头说:“这个距离我们根本上不去。”

钟巧烟失望地靠在墙边,眼睛盯着房顶发呆。

“你不觉得这里有些冷吗?”红衣女人突然问道。

“是有些冷,也许是地牢的缘故,不过垫些稻草就没事了。”钟巧烟边说边将自己屁股下的稻草匀给了红衣女人一些。

红衣女人笑笑,没说话,将稻草垫在屁股底下。

二人同时背靠墙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钟巧烟感到眼睛发酸,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钟巧烟之所以醒来时听到了那个“咿咿呀呀”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却很痛苦,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钟巧烟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人,除她和红衣女人之外的另一个人,是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隆起的颧骨,鹰勾似的鼻头,外加硕大的眼睛和硕大的嘴……

他竟然吊在了半空中,而脖子上系着一根麻绳,绳子的一端正挤在窗缝间。

“啊——”

红衣女人是在钟巧烟发出的尖叫声中惊醒的,醒来后她一眼就看到了上吊的老头。老头的头顶秃秃的,前额左侧有一块梅花形的斑记,身子枯瘦,看起来毫无神采。

“这个人是谁?”红衣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问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醒来他就在这。”钟巧烟害怕地缩着身子。

老头的身子在打晃,他的眼睛却瞪着钟巧烟,突然,他的嘴巴微微合了一下,嗓子眼儿发出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什么东西碎了。

“他还没死!”钟巧烟惊叫一声,同时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老头,转头冲着红衣女人叫道:“快来帮忙!”

发愣的红衣女人在听到钟巧烟叫后,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帮着钟巧烟将老头抱了下来。

“他死了吗?”红衣女人将脸凑到老头面前仔细端详。突然,老头发出一声咳嗽,吓得红衣女人连连后退。

“老人家,您还好吧?”钟巧烟倒是镇定了很多。

老头抬眼瞟了一下钟巧烟,忽然睁大眼睛叫道:“我找到你了。”

钟巧烟一愣,没明白老头的意思。

老头用手揉了揉脖子,又咳嗽了几声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长方形漆黑的盒子递给了钟巧烟,盒子的上面还印有跟信上一模一样的凤凰标记。

“给我的?”钟巧烟不确定。

“是的。”老头道。

钟巧烟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却看到里面放着一个银制的指套,足有小指那么长,上面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钟巧烟有些意外,但还是将指套拿了起来,试着在自己的那根断指上套了一下,竟然正合适!

第八章:怀疑

银制的指套就像是专门为钟巧烟定制的一样,刚好与她那截断指紧紧地套在一起,天衣无缝。钟巧烟反复观看,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是谁?是谁这么了解她?这个指套又是谁送来的?为什么会这么合适?

“请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这个盒子。”钟巧烟激动地问道,同时心中又有些担心。

“不知道。”

老头的回答让钟巧烟的担心成真,果然他也不知道。钟巧烟低头正好看到老头腰间同样有一个白色的布块,二十。

“难道这个盒子是放在你门前的?”钟巧烟猜测道。

“没有啊,这个盒子放在我的床上,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说如果我把你救出去,就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赏银。”老头皱着眉头继续揉着自己的脖子,那个地方有块红印。

钟巧烟看看红衣女人又看看老头低头不语,拿出信对照着指套看着。

红衣女人上下打量着老头,不出声。

老头的服装很普通,粗布麻衣,就像一个乡下种庄稼的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红衣女人拿起篮子中的陶罐倒了一碗水,伸手递给了老头。

老头先是一愣,瞟了一眼红衣女人,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的伤,在盯了一会儿后又上下打量一番后,才低头看红衣女人手中的水碗,眼中立刻放出光彩,来不及说谢谢,将水碗抢过来一饮而尽。

红衣女人也不急着说话,继续上下打量老头。当老头喝完后,她也只是上下看着对方,不出声,似乎心中在想着什么。

钟巧烟却只顾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和指套,思量着这是不是一个人送给她的,可是这个人会是谁?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能再给我一碗水吗?”老头满脸堆笑地问道。

“当然可以。”红衣女人很顺从地又倒了一碗水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再次一饮而尽。

“还要吗?”红衣女人微笑地说道。

“不用了。”老头又再次揉了揉脖子,口中发出一声长吁,转头微笑地看着红衣女人道:“姑娘,谢谢啦。”

“不用谢。”红衣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头。

老头刚想再说什么,突然腹中一阵绞痛,水碗失手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钟巧烟本来在想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赶紧抬起头看,却看到老头捂住肚子倒在地上大叫着:“疼死我了!疼死了!”他的额头上渗出少许冷汗。

钟巧烟一惊,看着满地打滚的老头显得不知所措,“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

红衣女人却坐在旁边一动不动,脸上毫无任何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头。

老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子紧紧地贴在墙边,脸色白得如一张纸。

“他怎么回事?”钟巧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拉着红衣女人的胳膊问道。

红衣女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理会钟巧烟,继续盯着老头。

“水……水中有毒……”老头眼珠圆瞪,指着地上碎成几块的水碗痛苦地叫着。

“怎么可能有毒?我喝过那水。”钟巧烟急道:“那水里不可能有毒的!”

老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指着红衣女人喊叫道:“是你……一定是你!”

钟巧烟僵住,转头看向红衣女人,不相信地问道:“是你下的毒?”

“没错!是我下的毒。”红衣女人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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